
冉冉升空的檀香烟姿, 弥漫着咖啡香味的午后, 那是我一贯撇掉生活节奏的压缩, 人赶人, 时间追逐时间的暂且紓解方式。从不容时间在生活上被磨得光溜溜的, 更不会不顾一切的将它大刀挥霍, 奏效的时间管理永远是打着我生活中的前锋。
闻着, 那一股似有若无的檀香味, 我调开了成立一百一十五年, 素有“远东第一乐团”之誉的上海交响乐团奏出清脆悦耳的音乐。 正当传来一曲和我不搭调的哈萨克族民谣“玛依拉”, 思绪本还神游于那辑机器厂商会纪念特刊的设计与构思, 竟被以“长笛协奏曲”和变化多端的弦乐演奏, 彼此交替呼应与旋律高低起伏的“玛依拉”擒住, 立时令我精神抖擞一番。
这宛如以前小时在堂上老师授课那一刹, 笔尖随着我神游的脑袋如此匹配地在课本上漫步描绘情景一般, 那亦是艺术细胞的作祟。 往往待老师窥得漫不经心的我, 忽而从她声若游丝般的声量, 忽而转为高低起伏, 逐渐忽强忽弱缓缓地朝我的耳垂迫近, 也浑然不觉她从身后的造访, 霍然一噗声若“广岛原子弹大轰炸”般的响亮, 所幸当时木桌面仍撑得住那支木藤的重击。 在众目睽睽之下望着我那具处于神游状态空有外形的皮囊, 亦立时被轰炸到狼狈的景象骇醒了。
再回想起, 那些都在喊睏的“可怜虫”真该感谢当时痴爱涂绘的我,留于一段不枯燥且精彩的回忆。
********************************************************************
相传, 遥远的天山草原曾出现一位美丽的姑娘, 名叫玛依拉, 每当夕阳西下, 精通歌舞的玛依拉, 总会坐在毡房前, 弹起冬不拉, 寻觅知音人。几年下来, 她的美貌和她的歌声很快就传遍天山地区, 许多哈萨克青年络绎不绝地蜂拥到她的毡房前, 和她一起比赛唱歌。
有一天, 一位名叫阿尔巴的青年站在玛依拉的面前, 不管玛依拉怎么弹、 怎么唱, 他就是不开口与玛依拉一起唱歌, 只是静静地望著玛依拉, 玛依拉忍不住问他:“你为何不跟其他男孩一样与我竞唱呢?” 阿尔巴从容地回答:“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唱得比妳好, 所以我只要静静地欣赏就可以了。”玛依拉听完这句话, 立刻放下冬不拉, 对他笑了笑请他进毡房, 从此玛依拉便不再出现在毡房前。这个消息传开后, 不知令多少男子扼腕不已, 悔恨自己当初为何没有想通这个道理啊!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