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幸福之花环抱, 让开心指数倍增。

幸福满满,平安喜乐
~ 8.11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金马伦和平农场树屋2014十月

我不知道你懂不懂?

我不知道你懂不懂? 詔颖,你妈已走了,你懂吗? 她临走时最放心不下的始终是你。诞下了你这个特殊孩子(自闭儿),她心里总有所亏欠,一直都无法得到心安。请原谅你爸,在妈病逝的两天不带你回家让你在她的灵位前拜祭,他是怕你鲁莽不懂事的举止把她拉起而嚇着大家。 出殡当天他决定让你回来,但你竟然把妈的同事(Ms Tien老师)給弄哭。她夺眶而出的泪水,一则是为你妈的过世而伤悲,再则却是看到你鲁莽的奔出外面想去拿别人车里的零食,你爸怕你被车撞,连鞋也没穿即衝出去追你,保护你,她内心沉重却又难以承受一波又一波的情绪冲刷。对于一位感性的人为何会不流泪呢!  你爸好几回眼泪不争气地淌下面颊,你又懂吗? 那一天陪你们一同去Unit Mekar为你复诊,在商店门口见到你爸无法阻止你,最终屈服且任由你自己挑选最爱的零食(虽然曾经对你怒喝责骂, 他仍是怕了你那暴躁脾气及大声的呐喊),十五种不同的零食总共付费四十零吉,心里想着这也许是他以前对你颇有所虧而做些许的补偿。 我后悔当初没胆量去劝解他们必须牺牲其中一位的高职,待在家亲自为你做出特 殊的培育。如今,我颇感痛心看到你已年华十五仍只会用慣有的呐喊, 连爸妈二字都那么吝啬的从不曾从口中吐出,脸颊上常显出却是一种全然而彻底的孤独,抱歉我真的无法融入你的内心世界。 爸和妈在大学时期美丽的邂逅,即像云朵与一阵风擦肩的际遇,却是多么的短 暂。当年他们相互拥有美丽的时光,各自倾倒于对方美妙歌声里, 此景已不复存在,此刻一切也彷佛停顿。 逝者已矣,大家都不得不接受。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 我是多麼希望, 他们俩能够长长久久 ,厚着脸皮对他们說,自闭儿这特殊孩子,如在早期诊断与接受良好的培育,这确实是可以有效改善患者的生活品质,让他有更好的沟通及自理能力。 而今,你爸在这彻心的苦,切肤的疼痛里,我实在不知如何给予安慰。此刻写这则短文,心中在静静地祈祷,但愿你爸能延续这段頗多波折且漫长的人生路,守护着你和姐一起坚强的走下去。  (2013年4月4日,好友(裕盛)爱妻(丽娟)因乳癌再复发后转移至肝及子宫而离世) "记得好好照顾身体, 膝早康复" 20/4


喜欢这首有灵魂的曲子,喜欢那双深邃的,仿佛可以看透灵魂的眼睛。《他的眸子》齐豫
转自豆瓣:自行车和车轮,是象征着生命,车轮不停,生命 不息,所以片里每个人都是在自行车上的,而离开了自行车 去往远方,便是象征生命的终结。开始的时候,小女孩和父 亲一起骑车,她便骑得很轻松,在那片上坡的地方,也能轻 松地骑上去,没有什么困难。但是父亲离开了她,离开了自 行车,划向了大海,也就是说,小女孩的父亲去世了。在这 里,教授还特别提到了小女孩父亲离开的时候,导演对于此 处的把握和表现非常好,把情感传染给了观众。就是他第一 次走向码头,走到船边上,但回过头去,看了一会,又冲回 去一把抱起女儿,这样动画角色的表演才是富有感情的,人 在去世的时候对于生命和爱的人的不舍便传达给了观众。然 后当他第二次走向船,音乐才慢了下来。他坐上小船(中间部 分略) 后面原来的女孩已经变成了一个老奶奶,她已经不能骑 车了,只能推着她的车向前。车轮越来越慢,这就意味着她 的生命就要结束了,她要离开她的车了。当她停车在那,然 后要走下去的时候,她的车摔倒,她回去扶起来,再摔倒, 再扶起来,一直到第三次摔倒,她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没有 去扶车,而是走向原来的码头。这意味着老奶奶不停地扶 车,便是象征着她生命最后对于生的向往。

8.11

8.11

John Denver - Annie's Song

张艾嘉-飞向异乡的747














2009年10月15日 星期四

玛依拉


冉冉升空的檀香烟姿, 弥漫着咖啡香味的午后, 那是我一贯撇掉生活节奏的压缩, 人赶人, 时间追逐时间的暂且紓解方式。从不容时间在生活上被磨得光溜溜的, 更不会不顾一切的将它大刀挥霍, 奏效的时间管理永远是打着我生活中的前锋。

闻着, 那一股似有若无的檀香味, 我调开了成立一百一十五年, 素有“远东第一乐团”之誉的上海交响乐团奏出清脆悦耳的音乐。 正当传来一曲和我不搭调的哈萨克族民谣“玛依拉”, 思绪本还神游于那辑机器厂商会纪念特刊的设计与构思, 竟被以“长笛协奏曲”和变化多端的弦乐演奏, 彼此交替呼应与旋律高低起伏的“玛依拉”擒住, 立时令我精神抖擞一番。

这宛如以前小时在堂上老师授课那一刹, 笔尖随着我神游的脑袋如此匹配地在课本上漫步描绘情景一般, 那亦是艺术细胞的作祟。 往往待老师窥得漫不经心的我, 忽而从她声若游丝般的声量, 忽而转为高低起伏, 逐渐忽强忽弱缓缓地朝我的耳垂迫近, 也浑然不觉她从身后的造访, 霍然一噗声若“广岛原子弹大轰炸”般的响亮, 所幸当时木桌面仍撑得住那支木藤的重击。 在众目睽睽之下望着我那具处于神游状态空有外形的皮囊, 亦立时被轰炸到狼狈的景象骇醒了。

再回想起, 那些都在喊睏的“可怜虫”真该感谢当时痴爱涂绘的我,留于一段不枯燥且精彩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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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 遥远的天山草原曾出现一位美丽的姑娘, 名叫玛依拉, 每当夕阳西下, 精通歌舞的玛依拉, 总会坐在毡房前, 弹起冬不拉, 寻觅知音人。几年下来, 她的美貌和她的歌声很快就传遍天山地区, 许多哈萨克青年络绎不绝地蜂拥到她的毡房前, 和她一起比赛唱歌。

有一天, 一位名叫阿尔巴的青年站在玛依拉的面前, 不管玛依拉怎么弹、 怎么唱, 他就是不开口与玛依拉一起唱歌, 只是静静地望著玛依拉, 玛依拉忍不住问他:“你为何不跟其他男孩一样与我竞唱呢?” 阿尔巴从容地回答:“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唱得比妳好, 所以我只要静静地欣赏就可以了。”玛依拉听完这句话, 立刻放下冬不拉, 对他笑了笑请他进毡房, 从此玛依拉便不再出现在毡房前。这个消息传开后, 不知令多少男子扼腕不已, 悔恨自己当初为何没有想通这个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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